第六章 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
许多新的领悟和进益;    与三教九流的交往中,则对世事善恶更为通明,“天下苍生”不再是虚幻的口号,而成了一个个有血有rou的人。    有他为伴,更是平生乐事。    纪春水性情不似师尊平日那般高深莫测,反而颇为洒脱,兴之所至,快意恩仇。有时危难关头,相顾一笑,便知对方意欲何为,实乃知己挚友。    唯有一事,总是令我无地自容。    他虽无法从我体内取出那枚妖丹,但很快想出一个法子来缓和火毒。他夜夜与我同榻,将我笼罩在清寒的水木灵气之下,助我安眠。    我入睡前自是举止规矩,秋毫未敢相犯;醒来却总是紧紧搂住彼此,耳鬓厮磨,交颈相靡,犹如一双恩爱夫妻。    便是往中间放个长枕头隔一隔,夜间也会不翼而飞,有时连寝衣都会散开,也不知是如何动作的。我又常常晨勃,有时正顶着他,半梦半醒时犹在厮磨。    他双眸紧闭,呼吸悠长,装睡装得很逼真。    我喃喃:对不住对不住,匆忙逃下床,躲进柴房,胡乱做些手活时,仍不免去想,师尊难道就从来不会……么?    我一面骂自己,怎可在这种时候想起他,真是大不敬,可是鼻端似乎仍然浮动着甜媚暗香,又想起他埋在我怀里、披散着乌发的沉静睡颜,小腹便是一热,更加硬挺。    本以为这样欢喜忧愁交织的日子还要过上许久,不料才三年,他便弄明白该如何从我体内弄出那颗妖丹了。    只见他欣然一抚掌,“裴兄只消把它生下来便是。”    我闷声不响。    他笑盈盈道:“裴兄这也算是怀胎三年,必能生出一段佳话来。”    我缓过神来,镇定道:“从哪儿生?”    他见我已摆出谈正事的架势,便也不再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