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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子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,余扬死死攥着衣摆,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他正在气头上。    贺靳屿也没好到哪儿去,但还是强压着怒火问:“从便利店辞职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    余扬望着窗外,两腿虚张声势地敞开,丝毫不为贺靳屿的恼意让步:“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凭什么告诉你?”    “凭我们在一起了。”    颇有领地意识的小狼一下就哑了火。    “你还假装自己没有辞职来骗我。”    2    狼崽子眼底火气四溅,不服气地继续同他唇枪舌战:“对,是,我骗你了,我就骗你了怎么了?你不也骗我!”    贺靳屿皱眉: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    余扬想到就来气:“靠,什么都骗了!”一时越想越火光,低骂了句脏话。    傻逼。    余扬被停车惯性勒在安全带上,差点没背过气儿去。    周遭突然爆发的信息素味呛人的很,空气带刺似的扎进五脏六腑,叫余扬颈后那块小地方突突跳动。余扬贴着车座往窗户边躲,贺靳屿直接下了车把门打开,三两下揪出人往路边某个小旅馆带。小旅店破旧到连前台都没有电脑,老婆婆看他们两个大男人揪扯在一起,了然道:“大床钟点房,三楼。”    “要标间。”    “标间都定完...”    贺靳屿不耐烦地把卡拍在台面:“标,间。”    老婆婆奇怪地看他一眼,还是给开了标间,房费刷走三倍。    2    这儿旧的连电梯都没有,贺靳屿受不了余扬在狭小且没有冷气的楼道里跟他抵抗,直接把人半拖半抱到房间。    说是标间,大小只够放一张床,卫生间挤在门边,余扬跟压在自己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