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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没有留下他的生活用品。门口有三只大小不一的行李箱,大概里面是他准备带走的全部家当。 几个空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在垫在茶几下面的羊绒毯上,褐sE的红sE的YeT将雪白的背景掺合得斑斑驳驳。 “你坐吧。”李泽言指了指沙发,自己走向厨房。 烟灰缸里的烟蒂多到数不清,灰白粉末将几只盖在一起。起初我还用指尖轻轻摆弄两下,接着便放弃了这个念头。 他右手捏着两只空玻璃杯,左手握着还剩半瓶白兰地的扁透明酒瓶,放在面前的茶几上:“冰箱里好像还有软饮料,你等我一下。” 下半部酒瓶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,不知不觉间,我拿起它,倒进杯子里,喝入一大口。 舌尖上的苦涩转眼化为喉头的灼辣,强忍咳嗽,我仰起头将一小口白兰地咽了下去。 呛人的高浓度酒JiNg将食道到胃里一路点燃,火烧火燎地疼。 “咳,咳...”我掩着嘴咳嗽,又给自己倒了半杯。 “谁让你喝酒的?”李泽言握着两罐汽水冷酷地走过来,移开我面前的酒杯。 “让我喝一次。”借着微微发作的酒力,脸颊cHa0红的我寡廉鲜耻地钻进他宽广的怀抱,“结束了,庆功宴,要喝一点。” “我帮你兑点汤力水。”砰的一声,李泽言已经打开易拉罐。 “不,我要和你喝一样的。”在他怀里的我疯狂摇头,“以后应酬,要靠我自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