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想(不放。)
领人出电梯:“不是却总封的吗?我是幼儿园大班生,你是幼儿园大班老师。”    像是察觉了她心里想法,陈不恪俯在她纤细脆弱的颈上,声线轻哑地低笑了声:“这就怕了?”    “?”    却夏早就红透了脸颊,别开视线不看他:“换,换下位置,你这样压着我,我不舒服。”    白毛要是没一边说话一边细碎地吻她侧颈,那这话大概还能有1%的真实性。    昨晚才听却夏说起她要来公司办合同的事情,陈不恪这趟从P市回来得匆忙,也是自己直接开车过来的。    然后那人眼底漆黑坍圮,他倾覆下来。    只是这次更长,他像故意折磨她,把那个介于吻和咬之间的“惩罚”反复施为着。    2    “…嘶。”    陈不恪说完,拥抱也阻拦着女孩的手垂下,她却停在他身前,没有要转身了。    却夏靠在椅里,看着他认真和安全带较劲的侧脸,走神似的,她很低很轻地又喊了一声:    什么叫,又……    “……”却夏回眸,“??”    却夏终于忍无可忍:“我不要躺在下面。”    却夏懊恼地低下红透的脸颊,她故作凶狠地反手按下那人勾拨她的手,然后她俯身,拽着他毛衣领迫他微微上挑起下颌,迎合她那个生涩的吻。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却夏于是气笑了:“陈不恪。”    陈不恪垂在身侧的手勾起一点,很轻的,撩拨似的,勾了勾女孩的手腕。    2    却夏就被他压抵在了放平的皮椅上。    “当然是谢谢你愿意让我靠近,让我了解。”陈不恪缓慢屈膝,抵上椅座,裤线被绷直出屈折的凌厉。    听见这句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