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、绳吊鞭打玉J,春药淋身麻绳磨X(无C入)
浴桶里泡过一番后,邬宴雪抱着他躺进软床。 祁疏影一点不想在青楼过夜。 邬宴雪窝在他肩头,卵玉抵在他胸口滚来滚去:“公子要走?独身一人,不觉得长夜难眠寂寞难耐?” 祁疏影逮住圆玉丢出床外:“不觉得。” 邬宴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:“弟子寂寞,陪陪弟子。” “……” 还是没走成,他熄了香炉,可床与纱幔都被熏入味,这晚睡得不安稳,往事犹如走马灯,在他眼前轮番上演。 祁疏影被乒乒乓乓的吵闹声唤醒,门外刀兵相接桌椅跌撞人群惨叫似魔音灌进耳膜。他迅速反应过来,将邬宴雪拽下床。 “在这里!” 门从外哐当倒塌,几名刀客持着带血利刃冲进来,空无一人。 两人从窗跳下,青楼外已被层层包围,逃无可逃。 祁疏影带头拐进巷中躲避追杀,然而敌手太多,那群人很快追赶上来。 刀贯穿进胸膛,失去意识前,邬宴雪握住他的手。 “师尊……我们,下个世界见。” 第二个身份,祁疏影是逃荒的流浪儿,逃到一处郡县,因为相貌昳丽,当地人视其被妖物附身。 他睁开眼,便已经被绑住吊在祠堂。 他正对着门,白日绵光透过窗棂印在瓦灰石面上,堂室左右墙边搁置烛架,灰麻的幕帘掩住一角,正中便是一张供桌与牌位。 捆缚他的绳是民间常用的粗麻绳,用晒干的植物纤维扭制而成,不仅粗糙强韧,纤条在扭成股的过程中迸裂翘起,成了细小的钝刺,扎得浑身不舒服。 祁疏影的上身和双腿皆被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