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与锈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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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?" 徐天铭离开后,温言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。冰冷的水流冲刷过手腕时,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。 "温言。"祁寒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杯水,"需要去医院吗?" "不需要。"温言关上水龙头,声音生硬,"你不该那样介入。" "他威胁你。" "我能处理自己的问题!"温言突然提高了声音,"我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弱者!" 祁寒沉默了片刻:"我知道你不是弱者。但即使是最强的人,也有权获得支持。" "支持?"温言冷笑,"还是控制?"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。祁寒的表情像是被狠狠击中,胸前的蓝火胸针在灯光下突然显得刺眼。 "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。"祁寒轻声说,"像看他一样。" 这不是质问,而是陈述。他放下水杯,转身离开。 温言想叫住他,想道歉,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。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——对重蹈覆辙的恐惧,对失去自我的恐惧,对那个在祁寒面前越来越不像自己的陌生温言的恐惧。 深夜,温言独自坐在工作室里,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祁寒的设计稿。每一笔线条都充满生命力,就像那个男人本身。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,祁寒站在落地窗前,手中握着那枚蓝火胸针。月光下,火焰中心的欧泊折射出忧郁的蓝色。 两人都不知道,此刻的徐天铭正将一组照片发送给媒体朋友。照片上,祁寒与温言在露台并肩而坐,姿态亲密;另一张则是今天在美术馆,祁寒保护性地站在温言身前。 邮件主题写着:【知名策展人新欢旧爱全记录】